人物
时段
朝代
人物库 清朝
陶梁清 1772 — 1857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江苏长洲人字宁术号凫乡
诸生
善填词。
有《红豆树馆词》。
陶梁字宁求号凫乡长洲人
嘉庆戊辰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官至礼部侍郎
有《红豆树馆诗稿》。
词学图录
陶梁(1772-1857) 字凫芗,一作凫乡或凫香
长洲人
嘉庆十三年(1808)进士
编修
官至太常寺卿内阁学士礼部侍郎
以病乞归,士论多归之。
诗不多作,白而不浅。
尤擅倚声。
编有《国朝畿辅诗传》、《词综补遗》。
有《红豆树馆集》,词在集中。
红豆树馆词·王昶序
红豆出南海,载南州异物记,益部方物略诸书。
种,有树种,初见于王摩诘诗,其实圆而红,然不能移植他处,故江浙间绝少。
近时惟吴门惠学士半农家有之,以名其斋,而他处无闻焉。
陶子凫乡居娄齐之间,家亦有此树。
结实累累下垂,殊可爱玩,憩其下者,每流连往复,若不能去。
盖红豆一名相思子,思发乎情,止乎礼义,乃不堕纤巧浮靡之习,得为风骚之苗裔。
凫乡雅歌,通诗古文,性情风格似魏晋间人。
而尤以词擅名于时,所作前以石帚、玉田、碧山、蜕岩诸公为师,近则以竹垞樊榭为规范。
其幽洁妍靓,如水仙之数萼、冰之半树,用寄其清新婉约之思,信可为南宋以来词家之别子矣。
凫乡博雅嗜古,从余游。
余缉续词综,得其搜采之功居多。
余少时于倚声一事颇曾致力,今衰老,久辍不作,而凫乡年力初壮,进而不已,行以著作擅长艺苑,集词学之大成。
读红豆词者,其以此为骥之一毛、豹之一斑可也。
昭阳大渊献寎月望日,青浦八十老人王昶序。
红豆树馆词·吴锡麒序
驻枫烟而听雁,舣葭水而寻渔。
短彴遥通,高楼近接,琴横春荐,杂花乱飞,酒在秋山,缺月相候,此其境与词宜。
金迷纸醉之娱,管语丝哇之奏。
浦遗余佩,钗挂臣冠。
满地蘼芜,夕阳如画,隔堤杨柳,红窗有人,此其情与词宜。
若陶子凫乡者,家住中吴,烟波绕户,船来虎阜,罗绮生风。
狎浪而订鸥盟,折花而招燕梦。
东风白苧,最怜寒食之天,细雨黄梅,重认横塘之路。
窟真容懒,语不嫌痴。
芊绵而绿意生,宛转而红腔应。
论其技则肱经三折,绎其思则肠转九回。
情之引人,兴不能已,固如斯也。
况复湖寻高士,庙访水仙,踵花鸟之前缘,蹑烟霞之古径。
南渡之江山宛在,西泠之依然。
于是击钵于青豆之房,调弦于黄篾之舫。
浅斟未已,逸调先铿。
响落凉苔,声催落叶。
流水均其采采,白雪振其霏霏。
唱如小海而尤豪,人比中仙而更胜。
又孰不思同旅语,并写灵襟。
盖其居也如此,其游也如彼。
以佳丽之地,作其謻台,以灵秀之区,为之骑驿。
单衫小扇,则街子无猜,短笠大瓢,则芦人亦熟。
和徵招而去,歌哨遍而来。
石门文字禅,为东泽绮语债。
此红豆树馆词一编所以清而能婉,丽而不佻,得大雅之遗音,传南宋之正轨也乎。
仆久违衡泌,屡溷风尘。
乞食叩门,马如蛙钝,息交闭户,车类鸡栖。
即欲裁寄小词,量填短拍。
而故山有阻,旧雨不来,远趣莫招,孤吟易辍。
兹幸遂循陔之愿,申伐木之欢。
桂隐南湖,伫渔歌于西塞。
馀情有触,结习未忘。
则蚕抽未尽之丝,蝉曳将残之响,得是编而振发之,不啻迷津而逢宝筏,失路而得导师,其助予为不少也。
嘉庆壬戌秋八月钱唐吴锡麒撰。
红豆树馆词·李云章序
时物变态,山川殊状,人少壮老异形,目寓焉而不能留者,唯文词可以留之。
昔人零篇断简偶传于世,虽数百年后、数千里外,观者辄如置身其中,与之周旋,而不胜流连嘅慕之致,以为笔墨之可以移我情矣。
况在作者非深于情,而能若是哉。
仆读红豆词而叹凫乡先生之情之至也。
夫士方贫贱,恒郁郁无以自乐,一旦得志,律法填其膺,声色炫其外,酬应汩其神明。
与之语平夙之交游、登览之胜迹,忽若梦寐,不复省忆者,往往有焉。
君起寒素,结交老苍,驰骤坛坫,为江南诸生
及入翰林,出任郡守监司,为畿辅贤大夫而意趣无少异。
俸馀则聚书画,政暇则延纳才士。
每与座上客谈向时江湖之乐,徵文献,举佚事,津津然不以为疲。
至亲故离合之感,俯仰陈迹,则凄然黯然莫能自已,盖居恒未尝一日而忘旧也。
于是聚其旧时所著,加以近今之作,合为一编。
大而父子兄弟夫妇之伦,君臣之遇合,师友之渊源,礼典政绩之敷贲,暨乎岩居川观、嬉春访秋,一觞一咏,罔不抒写性情,而芳菲恻怛之怀、绵邈庯峭之笔,白石白云合为一家。
使读者展卷神往,如成连之琴、桓子野之歌,自不禁其情之与俱深也。
仆与君甲子订交于人海中,兄事弟畜,意气相得。
别而复聚,则升湛悬隔。
主客追陪,申之以婚姻,又十馀年于兹,而交情日益笃。
以君待仆之情,知君用情之厚。
词虽小技,而激发于孝友忠信之大节,无非至性所流,岂直词翰之工而已哉。
道光癸巳孟夏,大兴李云章谨序。
红豆树馆词·吴长卿序
将使敦古欢于尘壒之表,延峻赏于冲漠之区。
握月担风,徐仆射聊资谈助,模山范水,宗处士惟事卧游。
虽复寓意丹青,希踪元素,而高风已邈,仅传之真,穆行无徵,虚忆萍蓬之迹。
讵知苦,旧境频迁,玦判璋分,新愁易积。
鸿印泥而莫定,驹过隙而难留。
设非追感抚尘,兴怀坠雨。
状唾月推烟之景,写牵云曳雪之情,几几乎迷五散于棋枰,索一吷于剑首矣。
凫乡观察系传栗里,家住苏台
绚火凤之九苞,标石麟之独角。
彩笔则平分李峤,艳锦则早夺江淹
义苑共羡其奇侅,艺海足资其荡涤。
方其蜚英横塾,撷秀回泉。
陈庚子之遗经,辩己亥之误字。
秋澄玉宇,桂子飘来,路接金台,槐花踏遍。
用是息尘鞅于梵刹,洽幽贽于礼堂。
已而放棹潞河,停骖苑。
南陔则艺兰发咏,西堂则梦草裁诗。
洵足庆焦氏之福兄,颂鲁侯之寿母。
无何云回鸾驭,风急鸰原。
菤葹心拔而弥伤,箖箊泪清而欲槁。
洎乎芝芙圆梦,鹣𪃸齐心。
玉作田腴,金将屋贮。
曹大家史编旧稿,浅印脂痕,卫夫人笔阵新图,浓留墨沈。
著姓交推于徐淑,深情尤甚于高柔
此又茑萝莫喻其缠绵,蘅芷自成其馨逸已。
是时述庵少寇方筑平津之馆,辟涑水之园。
万壑涛声,曾陪讲席,九峰黛影,重访渔庄
觅旧伴于短李迂辛,赏奇文于大邢小魏。
刘孝标五十纸之课,搜李承休三万轴之储。
靡不雪纂露钞,劬于淬掌,琼纲玉格,朗若列眉。
重以谷人司成鸥鹭寻盟,岑苔合契。
谢混改席之敬,修袁逢分坐之仪。
往往携屐探幽,支筇选胜。
偶拈逸调,同谱新声。
题花而香拂酒卮,伫月而凉侵琴荐。
宜乎张温无辈,推重于元晏弁言也。
至若瓜步潮生,蒜山月落。
秣陵桃叶之渡,认芜城皂荚之桥。
虎阜秋深,未消剑气,马塍春老,欲葬花魂。
缄情则转绿回黄,选恨则等莺期蝶。
又若千丝系缆,六柱移船。
借蓝尾而飞觞,眼才一瞥,就红牙而按曲,肠已九回。
虬漏沉沉,二分明月,蚖膏滟滟,四照琪花
亦复逞咀之妍词,抒擘石研丹之幽怨。
禺山耀彩,五色相宣,若木舒华,千寻直上。
观察握画日之笔,步登云之梯。
玳筵乍启于樱厨,琳简近承夫蓬观。
于是鸾坡儤直,螭陛趋班。
纂有唐一代之钜文,传名山千古之绝学。
美矣茂矣。
长卿朅来东阁,得遂管窥,偶忆西泠,已成梗泛。
一邱一壑之位置,慕半村半郭之嬉游。
李公垂雅有同心,句传珂里,元次山请申后约,笑指杯湖
时道光癸巳孟夏钱塘吴长卿谨序。
红豆树馆词·王柏心跋
凫芗观察曩著红豆树馆词,梓行已久。
后复有感旧纪恩之作,都为八卷,合而刊之,授柏心使论其大略。
余考词之始兴,大抵流连风月,泛咏皋壤,感物而动,其绪无端,以凭虚为奇,以超旷灵澹为宗。
子瞻幼安辈为之,泛滥于子史,驰骋议论,其体一变。
然以发摅其壮气雄心而已,未有综贯生平,标举志行,若年经月纬,粲然可睹指者也。
兹则体沿协律,义兼纪事,排比敷陈,开昔人未辟之町畦。
其伦则君亲、昆弟、夫妇、师友,其事则遨游、羁旅、敷文、纬典,其情则忻愉悲戚,其境则壮老穷达。
析之各有宗旨,合之互相首尾,又能分刌节度,穷极窈眇,有启涂拓宇之观,无宫凌羽替之疾,于此体为创见,而仍不失其正宗。
盛矣哉。
前此所未尝有也。
昔者司马子长杨子云班孟坚皆有自叙,杜子美北征、昔游等篇亦檃括出处,览者资为援据。
独填词家无之,世遂以为束于体格,无能恢廓,至有目诗馀为小道者
今读红豆树馆词,包含宏大,直举胸情,然后知此境正自无穷,人特未能穷其所至耳。
集中他美,诸公论之详矣,余以为自有倚声以来,兼众长而扩其境之所未至者,独于兹集见之。
遂举所见,识之简末。
时道光癸卯夏五监利王柏心谨跋。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
胡薇元清末民国初 1850 — 1920
胡薇元字孝博,大兴籍浙江山阴人
举人四川知县
有《天云楼诗》。
天倪阁词
1850—1920字孝博号诗舲石林壶庵别号玉居士、七十二峰隐者。
大兴(今北京)人,祖籍山阴(今浙江绍兴)
光绪三年(1877年)丁丑科三甲进士
其世祖胡文静明代进士,官至光禄卿,赠都御史,祖、父皆仕清廷。
乾隆时名满天下的大诗人“稚威先生胡天游,即其叔高祖
胡薇元进士后,出任广西天河知县,后改官四川宁远西昌,调重庆涪陵
光绪廿六年(1900年)后调陕西,后任陕西兴安(今安康)凤翔同州(今大荔)知府等,“一岁而遍历三辅,古无是也。
循声满关中”。
辛亥(1911年)后,被革命党拘禁二十多日,为满清守臣节不屈,作绝命诗明志。
放归后潜蜀中,居前贤百梅亭旧宅,自称“百梅亭长”,有《壶庵五种曲》、《梦痕馆诗话》、《岁寒居词话》及影响巨大的《公法导源》等多部著作传世。
他晚年定居、著述、讲学于四川犍为(今四川犍为),该地即《蜀都赋》“西逾金堤,东越玉津”一句中所言之“玉津”,故胡氏书房名曰“玉津阁”,文集亦以此名之,胡薇元暮岁久居巴蜀,为各界所尊崇,大抵卒于1920年前后
天倪阁词·序
同治辛未光绪庚辰十年京师诸老辈提倡风雅,𥒸砭老人吴县殷少宗伯尤一时宗匠,其时以词称者,冯梦华、熊鞠孙、江韵涛、姚贻孙、何诗孙,而玉津居士以深斛律吕,为公所激赏,故居士所为词大都经𥒸砭山房点定,与熊江两太史酬对为多。
一日,公问白石道人歌曲旁行,自记音节,有能识之者乎。
诸君默然,居士起对,以为曲工尺如厶之为合,黄钟也。
マ之为四,大吕也。
フ之为工,夷则也。
〢之为凡,应钟也。
久之为六,黄钟清也。
以此类推,亦如琴谱之有鸠字等,乐工暗记之谱,非字也。
盖自宋乐工燕乐有之矣。
公大悦,以为凌仲子复生。
居士尝言词分五音,如段安节谓商角同用,顾雨中花、玉楼春诸阕本押平韵,押入声则协,押上去则不可歌。
本押仄韵,押上声则协,押入声则不可歌矣。
古儒者如窦俨王仁裕皆寀音以知世变古者,诗与乐合,后世诗与乐分,古人缘诗而作乐,后人倚调以填词,宫商之理未有以异也。
是故词者所以济诗之穷而上承乐府之变也。
居士之言如此,所为词无不协律,无生硬晦涩之音,天倪阁者,居士在都,与炳半聋论词所居龙树院之西簃也。
光绪辛巳秋,年愚弟李锡彬少林序于宣武城南之七十二夗央馆。
天倪阁词·自序
仆年十四,先慈汤太恭人授经余暇,示以高祖稚威徵君集,及太恭人自撰翠螺词集。
始学为词,受律吕大指,最先提倡者,有蔡梅盦太史,汤秋史比部
四方,蜀客则秦荐香、武抑斋江左词人则姚贻孙孙圣与、吕山农、冯耕渔,时相过从,无异埙篪之迭和也。
今诸子或没或去,所与者独吴郡顾丈子远远翁谓诗亡而后词作,长短句合音之高下抑扬,以宣其气,三百篇楚辞汉铙歌莫不然,自苏李河梁,画以五言,不复入乐,得李太白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开其端,而后古者入律之源可溯,其意颇与仆合,中年以往,忧患寡欢,寄情骚𢜱,布帆江上,往来茕茕(枫注:原书字右边的旬字为乃+日字,疑为茕的异体字。
),意有所儗,托之于音,不自料其萧憀也。
光绪二十有三年仲秋玉津居士胡薇元叙。
天倪阁词·题辞
夜泊涪州,怀玉津师并题天倪阁词 弟子赵熙再拜 夜雪天倪阁,梅花涪上翁。
曾陪尊酒绿,极眺晚霞红。
江海三年别,乾坤万事空。
移官慎吟帻,中泽有哀鸿。
天倪阁词·后跋
仪征阮文达公抚浙日,选宋人词之协于音律者,命伶官谱工尺歌之,不能谐,凌教授仲子廷堪言,古乐与今乐中间尚隔燕乐一关,古雅乐以琴,燕乐以琵琶,今俗乐以三弦。
琴之幺弦即琵琶之大弦,三弦又即琵琶四弦而去其弟一弦,由古及今,弦递小,声亦递高,其间递隔二韵,如琵琶用工字,三弦用上字调是也。
今以俗乐工尺合宋词,宜其捍格,以燕乐合唐宋人,斯叶矣。
玉津居士,益信凌君燕乐原之义,因悟毛西河唐宁王宫中玉笛谱工尺推古乐是犹未知雅乐与燕乐之间耳。
辛丑十有一月望
旌德姻年愚侄吕贤楫谨跋于蓉城之啖蔗庐。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
王士禛清 1634年8月26日 — 1711年5月11日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34—1711 【介绍】: 山东新城人字子真一字贻上号阮亭晚号渔洋山人
身后避世宗讳,改“禛”为“正”,高宗命改“祯”。
顺治十五年进士
扬州府推官
康熙间礼部主事翰林院侍讲,官至刑部尚书
以与废太子唱和,于四十三年被借故革职。
诗有一代正宗之称,而后人嫌其才力不足。
倡神韵之说,领袖诗坛近五十年
文章亦颇雅饬。
诗集初有《阮亭诗钞》,晚年并年所刻为《带经堂集》,又自选部分诗为《渔洋山人菁华录》,另有笔记《池北偶谈》。
王士禛字贻上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山东新城人
顺治戊戌进士,授扬州推官,行取礼部员外郎,改翰林院侍讲,官至刑部尚书
谥文简
有《渔洋》、《蜀道》、《蚕尾》、《南海》、《雍益》等集,合为《带经堂集》。
简介
盖闻之弇州曰:《花间》者,世说之靡也;《草堂》者,文选之变也。
而余以为不然。
《花间》句雕字琢,调或未谐,句无不致,是昌谷之靡也。
《草堂》音协调流,句或未妍,体无不秀,是西昆之变也。
至所云字必色飞,语必魂绝,则美出自然,诚非缘借矣。
尝试论前代诸家,文成之于元献,犹兰亭之似梓泽也;新都之于庐陵,犹弘治之似伯玉也;琅琊之于眉山,犹小令之于大令也;公谨之于稼轩,犹宣武之似司空也;逮黄门舍人之于屯田待制,直如曹刘之于苏李
遂觉后来益工,然未有如吾阮亭者也。
阮亭少才丰,无所不擅,千古文义书词,直欲一时将去,即如诗馀一事,于阮亭直雕虫耳。
而以余读之,篝灯萧寺,中夜琅琅,觉十年中离别之苦,哀乐之多,无不怦然欲动。
而艳思绮语,人手推口维,而不能解,则阮亭之移我情,与我情之合于阮亭
诚有不自知者,又何色飞魂绝之足拟也哉。
如余舌本作强,笔底如椎,偶赋短言,无关佳事,即至同里诸子,好工小词,如文友之儇艳,其年之矫丽,云孙之雅逸,初子之清扬,无不尽东南之瑰宝,以视阮亭并驱中原,犹恐不免为黄耳。
兰陵年同学弟邹祗谟撰。
词学图录
王士禛(1634-1711) 字贻上一字子真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雍正时避帝讳,名改为士正,乾隆时又改为士祯
山东新城(今桓台)人。
清顺治十五年(1658)进士谥文简
康熙时为诗坛盟主,与朱彝尊并称"南朱北王",又为"清初六家"之一,论诗倡"神韵说"。
有《带经堂集》、《渔洋山人精华录》。
词集名《衍波词》。
清诗别裁集
字贻上山东新城人
顺治乙未进士,由司李入为曹郎,改翰林,官至刑部尚书
著有《带经堂集》。
渔洋少岁,即见重于牧斋尚书,后学殖日富,声望日高,宇内尊为诗坛圭臬,突过黄初,终其身无异辞。
身后多毛举其失,互相弹射,而赵秋谷宫赞著《谈龙录》以诋諆之,恐未足以服渔洋心也。
或谓渔洋獭祭之工太多,性灵反为书卷所掩,故尔雅有馀,而莽苍之气遒折之力往往不及古人,老杜之悲壮沉郁,每在乱头粗服中也。
应之曰,是则然矣。
然独不曰欢娱难工,愁苦易好,安能使处太平之盛者,强作无病呻吟乎?
愚未尝随众誉,亦非敢随众毁也。
平心以求,录其最佳者,其有当众心与否,不及计焉。
○全集以明丽博雅胜者居多,然恐收之不尽,兹特取其高华浑厚有法度神韵者,觉渔洋面目,为之改观。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